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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巴勒斯坦但反美:美國校園正在進行的抗議活動與過去的暴動有何危險的不同
21 世紀生活為世界帶來的非典型特徵之一是錯誤訊息的傳播和身份的盜用。最近在美國一些常春藤盟校和一些大型大學發生的親巴勒斯坦抗議活動中,再次感受到了它的明顯存在。顯然,除非揭開面紗,否則無法確定一個人的真實身分。對於支持巴勒斯坦的抗議活動中的抗議者來說更是如此。盜用身分是美國部分大學校園發生的抗議活動中令人關注的主要議題之一。這就引出了一個問題:這些真正的學生抗議活動是否完全由學生領導和參與?現有證據顯示事實恰恰相反。
這些抗議活動有一些奇怪的地方,在一些精英私立大學校園和一些大型州立大學校園中,通常被稱為「學生抗議活動」;它們看起來根本不像學生抗議活動。 10月7日哈馬斯對以色列發動恐怖攻擊後幾乎立即開始,遍及美國各大城市的親巴勒斯坦抗議活動在轉移到大學校園之前並沒有獲得太多支持,儘管這些抗議活動高度協調且資金充足。這些外部抗議活動與校園營地之間的聯繫正逐漸暴露出來。雖然不可能知道參與這些親巴勒斯坦抗議活動的每個人是否都是校園學生,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完全蒙面,不願意與任何媒體交談或透露自己的身份。在索羅斯資助的開放社會和潮汐基金會等組織慷慨資助的鼓勵下,職業抗議者對校園資源感到不知所措,以至於一些大學被迫向市政府尋求警方支持,以恢復校園安全。
從一開始,理智的聲音就一直對隱藏在「學生抗議」幌子下的邪惡紐帶發出警報。例如,在哥倫比亞大學被捕的抗議者中,超過一半是局外人,根本不是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甚至與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沒有聯繫。據推測,這可能與其他校園抗議活動沒有什麼不同。
雖然大型常春藤盟校的許多抗議活動正在逐漸消失,但這些親巴勒斯坦的抗議活動並沒有在HBCU(歷史悠久的黑人學院和大學)或州立大學獲得任何動力,這對於抗議網絡來說是有啟發性的。像我的大學這樣的州立大學正在散發信件,讓每個人簽名以表示對親巴勒斯坦抗議活動的聲援,儘管它們引起了一些討論,但未能獲得任何支持。同樣,許多其他主要大學也忽略了這種努力;他們在外部支持下在一些選定的大學校園繼續上演,充其量似乎是一種政治舉動,但並沒有將其視為受歡迎的學生抗議活動。
這些支持巴勒斯坦的抗議活動既不是學生主導的,也不是廣泛的,不足以算作民眾抗議活動,而只能被稱為黨派外部人士策劃和資助的校園抗議活動。一些校園的支持巴勒斯坦抗議活動持續數月的主要原因表明,哈佛大學、哥倫比亞大學等大型私立大學的領導層未能迅速採取行動,執行學生行為準則,同時禁止外人在大學露營。
1968 年由學生運動家組織和支持的反戰校園抗議活動與更廣泛的民眾支持之間存在錯誤的等同。重要的差異是 1968 年學生抗議期間沒有蒙面職業抗議者;另一個區別是,抗議的學生並沒有攻擊他們的同學,因為有廣泛的支持。
然而,就親巴勒斯坦抗議活動而言,缺乏廣泛的學生參與和民眾支持。親巴勒斯坦抗議者也攻擊他們的同學。它是由付費職業積極分子組織的,但他們吸引的學生很少。公眾提出的常見問題很簡單:為什麼抗議者像地下黑手黨或恐怖分子一樣戴著面具?對於大學來說,禁止這些蒙面抗議者並強制實施學生行為準則有多困難?那些致力於一項重要事業的人必須願意公開抗議。言論自由保護公開但不變相抗議的權利。顯然,當人們考慮到親以色列或跨宗教抗議活動的參與者與親巴勒斯坦活動人士組織營地的同一校園內組織的親以色列或跨宗教抗議活動的參與者似​​乎沒有戴口罩並自由地討論他們的事業時,這些蒙面抗議者顯然有些可疑。
與之前的任何學生抗議活動不同,反以色列言論,有時甚至是反美主義主導了這些支持巴勒斯坦的抗議活動。親巴勒斯坦抗議活動所使用的危險言論導致親以色列團體和跨宗教團體在史丹佛大學和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柏克萊分校等大學校園組織校園守夜和反抗議活動,以突顯這些親巴勒斯坦抗議活動的虛假藉口和超黨派本質。這些親巴勒斯坦及其反抗議活動正在擾亂大學校園的和平與學術氛圍。大學領導缺乏執行學生行為準則和禁止外人進入校園的意願,加劇了校園持續存在的危機。如果說從這些校園抗議活動中可以學到一些教訓的話,那就只有一個:為了保護學生追求學術卓越的利益,必須落實學生行為準則,並透過禁止外人在校園內紮營來維護校園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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